寫作於2006.12.31
作者:莊信德 傳道
在哥倫布尚未發現新大陸之前,或許馬可波羅是西方世界唯一的東方想像。然而,隨著鴉片戰爭的結束,勝利一如戰前預期地來臨,東方終于在船堅炮利下,褪下西方想像的最後一片面紗。至此,現代世界觀徹底地取代了宗教世界觀對未知的想像發言權。因爲,一切空間與權力的未知,都在此達致決定性的消弭。果真如此,德國神學家潘霍華所宣稱:世界已經及齢(成熟)!便不是一種宗教的囈語,而是真真實實地道出人類世界喊得震天嘎響的自決意識!
回到我們熟悉的信仰語境,再一次陳述的話,我想問的是:還記得距離你上一次天真地分享大衛與歌利亞故事,至今隔了多久的時間?說實在的,你真地相信這個故事嗎?信仰在一個明晰確定的世界之中,還能擁有多少的戯份?當然,我們是不會讓祂下臺一鞠躬的,畢竟在時間領域中尚未發生的事物,我們儘管多少有把握,卻尚未全然掌握,在以這個以防萬一的安全評估中,我們還是需要祂的。果真如此,我們現在所談論的「上帝」,與保羅所提及雅典人在亞略巴古的「未識之神」間,是否有著本質的差異?抑或是我們已經習慣了宗教世界中,歌詞與旋律脫節的變調性常態?
那天,當大衛屈身在山谷溪澗撿取石頭之際,身患歌利亞症候群的上帝選民們,是否仍然對卸下掃羅戰甲的天真男孩,感到嘆息與焦慮?抑或者是在不忍猝睹的同時深陷無法自拔的選民自卑感之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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啥,「選民自卑感」?不會吧?真的不會嗎?
嗯………那天他不穿戰甲似乎可惜了一點,不過歌利亞真的很強大不是嗎?而且那天他用了那麼多尖酸刻薄的言
語褻瀆我們,我們也是有礙于選民身份,不方便問候他的家人………
喏,絆手絆腳的,難道不是一種選民自卑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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試問那天戰場上的精神意向由誰決定?究竟哪個對象決定「真實」?我們在大衛的身上究竟看到到什麼?我們可以向大衛學習什麼?大衛單純的身影,奔跑的足跡,向我們述説了一個怎樣的真理?
如果,歌利亞真的倒下了,我們心中那攔阻想像的巨靈何以依然矗立?
使徒行傳16@台北濟南教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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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天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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